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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舍得的,这副身体真的很有意思 (do!)

    他一推开院门就看到了正在浇花的男人。今日天气甚好,阳光好像全撒在男人身上了,又或许是男人本身就带有光,这不知名的耀眼的光让他一时无法直视男人的面容,视线就投向了别处。

    阳光穿过细密水流折射出来的光斑映在花朵上,五彩斑斓的,他忍不住又看回到男人脸上。院门的声响没有惊动男人,他还在浇花,神情沉静。他于是自己默默走到了男人近处。

    他今日来此只有一个目的:取悦这个男人。

    等他做好心里建设,走到离男人很近的地方时,男人才感知到了他的存在一样,头往他这个方向偏来。

    他先瞥到了来人的鞋,看着不像什么名贵的牌子,接着将视线慢悠悠上移,普通的运动裤,普通的T恤……咦,脸不普通,甚至有些过于清俊了。男人有了点兴致,浅笑着浇完了最后的植株,然后对站在一边有点局促的人说,“进来吧 。”之后率先往屋里走去了。他自然跟了上去。

    男人一进屋就心情颇好地打开了收音机,婉转的戏曲声传到耳边,他有些恍惚,这人的日常有点太普通、太平和了。

    “发什么呆呢?过来。”

    男人已悠闲地躺了下来,在一张他看来十分宽大的……躺椅上?管他呢,反正都是要cao他,在哪里不是cao,更何况他的本职工作不就是与这些相关的吗?但这曲调好生悠扬,他解扣子的动作都不由轻缓了。

    他慢慢脱下衣服,将自己裸呈在人眼前,然后乖顺地上前,跪在那人腿间。

    耳边的戏曲声似乎都在看清这人的样子后远离了,男人低下头,开始笑。一开始是沉闷的笑,越笑声音越响亮,最后甚至笑出了眼泪,而他始终乖乖地跪在那,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突然,他被笑够了的男人掐住脖颈,

    “你说,你为什么是个这样的身子呢?他还真舍得给我用。”

    男人狠厉,他被掐到难以呼吸,生理性眼泪流了出来,眼眶都红了。

    那人放了手,解起了自个儿身上的纽扣,边解边说:“我本来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可惜,你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呢。”

    一甩手,男人身上的那件袍子就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屋里清洁做的好,一点儿灰尘也没起来。他穿上这件袍子时像个养花吃素的修心者,待脱下来就是个食荤腥的掌权人了。

    腿上跪着的人抖了一下,他轻笑,按着这人的脑袋往下,“舔舔它。”

    男人庭院的花草侍弄得甚好,有蝴蝶翩然飞来,正缓缓落在粉彩上时,室内的某些声响惊起了它,飞到了不知哪朵花后了。

    室内的躺椅上,男人的一只手支撑着跪趴着快要软倒的人儿,让自己的物什能够顺利撑开喉管,他的另一只手已深入到了软滑湿润的内里,好让那湿润地再多吐出些润露,在接下来的性事里更多地容纳他。

    手指愈深入,他的心头火愈旺,这么个小巧软滑的尤物,真想纳为己有啊。他的眼神更凶了些,手上力道一时没把握好轻重,腿上人泪水涟涟,甚至咬痛了他,他这才将凶器拿出,让人缓了口气。

    “自己坐上来。”他已等了够久。面前人的胸膛还在猛烈起伏,闻言只长喘了口气,手脚并用地前进到合适的位置。这人下身的水儿随着他的前行在竹制物上留下了一道亮亮的水痕,前胸也因刚刚的窒息而泛了红,更红的还是那点缀似的两点,在浅褐色上晕染的红似有温度,烫的他眼皮一跳,心脏也像撒了一下欢儿。

    半跪那人混不知男人的心思,他正抓揉着热烫的器物抵在入口处,稍一使力就送进了半个guitou,他再接再厉,扶正它对好,正想慢慢坐下去,腰臀上搭着的手掌突然用力,那一下子,几乎全根没入。他没忍住呼出了声,等抑制住时额上已滚了热汗,热气顺着呼吸传递给男人,反被传递回了更多的热。

    好深,他皱眉,有些不适,只是还未来得及为自己争取到调整的时间,身下的男人已经开始摆动腰臀了,于是脱口而出的就变成了呻吟。

    啪嗒啪嗒啪嗒,是rou体拍击rou体的声音,“呜…啊!…唔……哈,”是他被重复侵入到深处后受不住的破碎话语,此间亦夹杂着男人的喘息,沉闷的,愉悦的,爽快的。

    这个体位,这个长度,他承受得很是辛苦,加之这人一点儿也没留情,这个力度,很像是一些初初开荤的毛头小子,他随即感到了荒谬,怎么可能呢?只是……他克制不住地抓挠男人的手臂,能不能慢一点……他被颠簸得整个人已有些昏沉了,还被辖制了下颌,口涎克制不住地淌下,唇上、嘴角一片亮晶晶,男人的气息更蓬勃了,惹的他头脑愈昏,竟不由自主凑上去亲吻那人,因为在以往的性事里他这样做里头的动作会轻缓些。不小心被顶撞到了男人的下唇,他赶紧讨好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

    下巴处凉凉的,男人眨眨眼,眉上流下的热汗被眨了下去,眼前有点模糊,虚幻的光影掩在身前人的脸上,让他也一时分不清这是身边人还是枕边人了。于是男人吻上迷离光晕中的红唇,将这人压躺下,又开始交缠的柔情似水又汁液淋漓,不一会儿便同登极乐了。

    男人看着他高潮的情态,自己也从玄之又玄的状态里脱身了,但这样看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声有点大了,刚刚真的只是昏了头才会亲人的吗?

    他睁开迷蒙的泪眼,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身体里仍有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很烫。他将目光移向身旁那人,不期然对上一双又黑又亮的眼,好奇怪的目光,他被看的忍不住捂上了那人的眼,“别看…了。”

    最后一个字被突然开始并且迅猛的动作顶得飘了起来,他的手没能捂好掉了下来,却在半路被截住了,握在了那人手里,很热很热的手里。

    太热了,他想挣脱,可是身下的动作逼得他不得不抓紧这人的手,还抓出了痕迹。他好像置身于风暴里,被大风大浪肆意地击打、蹂躏着,只剩那人的手掌支撑。不,不够的,他渴求更多,他霸占了手臂又攀上这人的肩膀,将自己投往看起来安全极了的胸膛,抱住这份力量。

    可是,这让男人更方便逼他了,羔羊乖乖走到饿狼面前还奉上了磨爪的器具,饿狼怎么可能不亮起爪尖扑上去呢?因此躺椅上动静更大了,过了一会儿,男人觉得躺椅还是有些限制,抱着迷糊的人挪到了放收音机的桌前,按得这人躬下了身,抚摸着翘起的臀部又入了进去。

    啾啾~窗外有鸟儿飞过,叫声传进室内惊回了他的神智,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带起了身后人更重的喘息,只是混在交合的声响里让独乐也变成了共欢。太阳光顺着薄薄窗纱的空隙投射进室内,被压在躺椅上时不觉得午后亮堂,一挪到距窗户近的地方,那光甚至有点刺激到他正流泪的眼了。而且,这光亮让他久违地感觉到了羞耻,天为被地为席似的,再者这里还可能是身后人迎客的地方…

    身后人或许察觉到了他的神游,不作声地加重了驰骋的力度,果然,传过来的呻吟声大了些,身下感受到的夹缩亦更密集了,不一会儿,身前那人痉挛着又射了,这次他的反应格外的大,几乎软倒。

    男人捞起直直要往地上摔的人,将之翻了个身,又看到带着汗的人儿在同样带着汗的臂弯里像夹不到的面条似的下滑,他索性抱起这人上了桌面。正想再来一次呢但是想了想还是罢了,这张桌子太硬。他环住这人的腰,将人抱起来,这人看起来挺高的没想到抱着…有点轻了。